听了高孝瓘的话,尉相愿哪里不知道,后一句都是托辞,前一句才真是公子担心。
“公子悲观了些吧?”
对尉相愿的疑问,高孝瓘报以微微一笑:“还有什么新鲜事?”
大家纷纷摇头,街头巷尾的事并无什么好聊的,国之大事也是商人们传言,而能传言的都不是什么秘密,真的秘密也不会传出来。
之前对手羸弱也未能攻破其国,占得对方江山。一帮少年纷纷沉默,并非公子之言过于悲观,看似不堪一击的三面敌人确实都在不断变强,但他们空有报国之心,却根本轮不到他们来忧国忧民。
红泥炉上热气翻腾,新茶遇到开水,一股茶香扑面而来。
郑子歆的手法与元小青别无二致,都是宫里的手法,不止优雅更能把握火候,不止闻起来沁人心脾,喝起来既不烫也不温。
几人聊着突厥见闻,直到日头偏西。
段德恒五人着急回家汇报,与高孝瓘辞别后各奔东西。
刚回到郑府,便听见芸娘告知,太后召见高孝瓘,似乎有什么急事。
纳闷的高孝瓘也顾不得吃饭,急匆匆的回到了宫中。
三拜九叩之后,高孝瓘瞧着娄太后气色不错,纳闷的问道:“太后奶奶,您召见孙儿可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