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看到他,眸子也沉了下来。
他淡定的穿好衬衫,随手扣了一颗扣子,神色淡淡的扫了一眼谭逸飞,继续扣第二颗。
谭逸飞铁青着脸,扭头看向白锦瑟,神情有些愤怒。
墨肆年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他连衣服都没穿?
看着谭逸飞愤怒的样子,白锦瑟有些头疼:“他受伤了,你刚才敲门的时候,我正在给他抹药包扎!”
谭逸飞皱着眉头,心里就算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
前两天,他得知白锦瑟住院,去医院的时候,看到墨肆年跟白锦瑟住在一起,他心情就格外糟糕,再加上,因为墨肆年和白锦瑟一个病房,他有很多话想对白锦瑟单独说,都没办法说。
好在白锦瑟现在出院了,他今天一下班就去思弦珠宝,结果去了才知道,白锦瑟下午去了一趟工作室,后来又走了。
他本来还打算打电话,安妮告诉他,白锦瑟这会应该回家了,他便回家,直接过来找白锦瑟。
他可以接受,白锦瑟恢复记忆,想起对墨肆年的感情。
可是,他不能接受,隔了六年,白锦瑟刚恢复记忆,就对墨肆年毫无芥蒂,就好像这六年不复存在一般,那他这六年的努力,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