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芒特夫人在动身前往华盛顿之前,在饭桌上给她的来客留了张便条。
“挺合适——我想他是查尔斯的老朋友,”她说着话,脸上露出冷淡的容。黑兹尔迪安夫人瞥了一眼纸条,又翻过来似乎是在检查签名;然后把它递给女主人。
“是啊。但我现在还不想见任何人。”
谈话中断了,男仆端来新烤的饼,给大家添满热牛奶就退出去了。当房门在他身后关上后,芒特夫人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热情说:“没有人误解你接待你丈夫的老朋友……如普莱斯特先生。”
利齐·黑兹尔迪安的眼光越过桌子狠狠地瞥了一眼那张呆呆的却又神秘难测的大胜。这么说他们都希望她见见普莱斯特?啊,好啦……想必她明白……
“我能替你答应吗;我亲爱的,或者由你自己去答应”?芒特夫人追问一句。”
“哦,随你吧!但别定死在哪一天。以后……”。
芒特夫人又一次露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她喃喃自语:“你不要把自己关得太死,久而久之会得病的。很抱歉将你一人丢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