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这些西陇人……如此伤天和。不若,让塔族营的弓手先撤回来吧。”
“陈相,撤不得!此时,正是我塔族营杀敌之时!”没想到,反而是娄鹿在一旁,面色无比郑重。
陈九州犹豫了下,终究是没有下令。
有了这上百个箭楼,会有效地遏制和杀敌,但很大的可能,是三四千的塔族营,会死在山坡之下。
“陈相,即便是我让他们回来,他们也不愿回的,塔族营的战斗,不会有任何退却者。”
听着娄鹿的话,陈九州面朝着上百座箭楼的方向,拱起了手,在他的旁边,白宪和左龙高堂贯,亦是如此。
……
直至天色彻底暗下,一把把的火炬,映照出周围的世界。
一条用尸体堆成的路,终于是延伸过了沼泽。
第一个近些的箭楼,随着数百个西陇人的挥刀怒砍,一下子高高摔下,上面的三四十个塔族营,尽数摔死。
“杀一个够本,杀二个有赚!”
“崩弦!”
余下的箭楼之上,几千的塔族人,怒吼连连,毫不惧死。飞落的箭矢,将胆敢近前的西陇人,射杀在下。
“砍断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