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不自在,说道:“也无所谓害羞不害羞。若论起循守女人的本分,我给沉塘一百次都不冤。但有些事非我所愿,我也不会自寻烦恼。”
温热的手巾带着水暖暖地滑过肌肤,他低低道:“那些多心的且让他多心去,不自寻烦恼便好。横竖在我眼里,你总是当年和我一起淘气的秦晚。”
我也懒得去想当年和他淘气的秦晚是什么模样,默然地感受着伤处在被温水洗浴后疼痛却舒爽的感觉。
他的手指触于肌肤,宛若一个至亲的人仔细地照顾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温暖而宁和,居然不觉得暧昧。
最初的尴尬后,我也坦然了。他擦一处,便将衣袍向下拉一些,再把覆住我上面的干燥澡巾往后拉些,却是尽量少地让我肌肤露于他跟前。
每经过一处稍大的伤处,他都会低低问我:“疼么?”
我只是懒懒答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