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费夫,忠勇重义,偏冤死在同僚的手里。还有都督苗通,更是满门被斩!”
费秀泣不成声,在李度城下,当着无数守军的面,怒斥不休。
“老首领,你在胡说!”
“你问问他们!”费夫的身后,又走出不少海民,以及几个德高望重的山越人。
“蜀王说了,入了西蜀,不管是海越,还是山越,皆有栖息之地。吾主徐牧,言出必行,君不见蜀州南蛮,并州克族,还有凉州外的羌人,都有了一番休养生息。”
“两年之内,吾主免征越人之税,亦不会征募山越人为军。”
比起左师仁的穷兵黩武,徐牧的这些措施,分明更得人心。
“若不降,便以叛军论处!”
“请诸君卸甲!”
“卸甲!”
“木风部落的勇士,出城!”在费秀的呼喊下,不多时,六七千木风部落的人,并无二话,迅速弃了器甲,走出了李度城。
似是被感染,亦有无数的山越人,也跟着卸甲,随着木风部落,出城而降。
康烁身子在抖,却无力阻止。
这西蜀大势已成,李度城外更是层层布局。
“西水部落,随我回吴州!”康烁咬着牙,怒声大喊。只可惜最后,只聚了两千余的山越军过来。
顾不得再等,康烁悲呼了声,又想起胞兄昔日的辉煌,脸庞上满是不甘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