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起身的时候眸底已经毫无温度,有的只是神明一般,对这个世界满满的睥睨,还有蔑视,“你可以走了?”
“什么?”钟宇宁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不是有求于他吗?
“我说,你可以走了。”
叶欢瑾微扬着头颅,像只骄傲的孔雀。
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把刚刚那些羞辱当做没听见。
齐镜出声提醒:“叶小姐,你不是还有事要问钟先生吗?”
“不用了。”她摇了摇头,态度坚定,“一件事我不喜欢求别人第二遍,而且我相信没有他,我一样可以查出真相,何必给他个机会在我面前发疯。”
“叶欢瑾!你才发疯,你全家都发疯!”
“我没有全家!我全家就我一个!你满意了吧?!”叶欢瑾突然怒吼着咆哮,像只暴怒的狮子,把钟宇宁都吓了一跳。
当听到她全家就她一个的时候,唐柯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空气凝滞的片刻功夫,男人已经明显做了一个不符合他身份的决定:“钟宇宁,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另外,以后不要再被我听到你说刚刚那种话,维衡局的每一位惩戒者都是我们的家人,不是被你拿来羞辱的。”
“局长,明明是她……”
“够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