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蛮往地上一坐,越哭越大声,一点形象都没有。
“你别这样,搞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胡子男讷讷的说:“我们也没对你做什么啊。”
程小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说:“不是你们欺负我,我只是太难过了,你们走吧。”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转身走了。
他们扛着器材打开探照灯上山,程小蛮坐在山脚下继续哭,哭声大得他们走出很远还能听得见。
程小蛮坐在原地哭了足足二十分钟,才精疲力竭的停下来。
周围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羽绒服几乎被露水完全打湿,她摸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功能,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到了公交接驳站,最后一班公车已经在半个小时前离开,程小蛮要是想回去,要么叫人来接,要么在路上搭便车回去。
可是她手机没电,压根没法打电话,今天天气不好,来烧香的人几乎都已经走了,偌大一个接驳站,连一辆车都没有。
程小蛮只好垂头丧气的沿着盘山公路往市区走,这里离市区有二十多公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她只能看看路上有没有便车可以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