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没吭声,灼人的薄唇移到她发丝上轻吻了一下。
今晚的男人似乎不像以往事后那样对她疏离,不仅没在他接谢婉柔电话的时候推开她,反而由着她撩拨。
现在还难得给她温存的一吻,思绪乱了不少。
可很快她就知道一切不过是短暂的温柔,毫无征兆的,贺淮宴的薄唇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南婠吃痛:“呲~”
狗男人阴晴不定!
贺淮宴气息沉沉,“起来,滚”
南婠:得咧,我巴不得赶紧走!
……
四十分钟后,南婠已经开车从浅水湾别墅离开了。
她停了车子在路边,电话回拨过去,周时川很快接起。
南婠:“时川哥,刚才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此时墨尔本时间是凌晨五点半,比港城的时差早了三个小时。
周时川:“婠婠你怎么醒了,这么晚打扰你了很抱歉,刚才我去病房看了一下,以为那位醒了一时心急才……”
南婠扬起笑脸,打断他,“时川哥你不用抱歉,我这会儿是睡不着起来喝杯水,那位还麻烦你帮我多多照看一下”
顿了顿,她继续说:“对了,下个月那位的费用我会照常转钱过去,还得麻烦你了,时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