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焱听得头大,叹息道:“我终于晓得二伯为什么喜欢你了。”
不过刘景浊说了,打扫完之后,不要着急走,议事之时二人可以留着,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鬼。
东门笑酒要参加议事,龙丘阳厉在战场上,于是霍犬年便带着柳初言与杨冥昭,老早就出了戍己楼。
柳初言与杨冥昭手中各自有一道符箓,前者手中符箓用于锁魂,后者手中符箓,用于定身。
这画符手法一看就是刘景浊手笔,且与其余符箓区别极大,拿在手中就能察觉到一股子好似剑意,又好似寻常未经过滤的驳杂灵气。
不过二人都知道,这就是刘景浊的剑意,驳杂无比,却有一种麻绳的感觉,是许多道意拧在一起而成。
柳初言将符箓小心翼翼收起来,问道:“一定要用吗?”
霍犬年扭头看了一眼,回过头后,神色就有些古怪了。
他笑着说道:“有我在,应该用不到吧。”
霍犬年又看了一眼杨冥昭,心中叹息,直想骂一句你杨冥昭是不是眼瘸了?
有些事情,大伙儿心照不宣,毕竟阿祖尔跟柳初言的心思,想瞒是瞒不住的。好在是两人都知道那个度在哪里,只要不过就行了。
杨冥昭也开口问了句:“神神叨叨的,要干什么不能直说吗?”
霍犬年笑道:“黄昏议事,怕出什么乱子,咱们戍己楼得盯着点儿。不光是我们,阿祖尔跟陆聃也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