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为什么会由村长送来?
难道他是村长死去的儿子?
这是要抓我去结阴婚么?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余光却瞥见盒子底部,慢慢渗出了黑红的血水。
三叔被我的表情吓到,低头一看,血水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脚边,立刻惊恐地倒退了几步。
我们三人都没再说话,但那盒子依然只是安安静静地摆在地上,没有要起变故的意思。
三叔定了定神,用他的砍刀,挑起上面的衣服。
一只歪着脑袋,瞪大了眼睛的五彩雄鸡,赫然出现在盒子的最底下。
这只鸡应该死了还没多久,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血水正顺着脖颈上的剖口往外突突。
那伤口,显然不是人为的,而像是某种东西撕咬出来的一般。
“又是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三叔怒火中烧,一边骂,一边就要把东西往外扔。
“等等。”
阿婆用手指捻了些衣服上的尘土,凑到鼻下闻了闻,面色凝重地看了看我们。
“恐怕这次来送礼的主,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