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说:“那人告诉我,三天后,让我来接手房子,我如约赶来,屋子里却空空如也,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还有一把钥匙,是那个孩子写的,他说前一天已经和父亲搬走了,钥匙在桌子上,让我不放心的话,也可以换一把锁。”
“我问了一下街坊邻居们,他们对那个老员工都很同情,另一方面,都看不惯老员工的孩子,对于他们父子俩的搬离,街坊邻居们表示,没有一个人看见的,大家都猜测,是那个老员工,感到很没有面子,所以才整了悄悄搬走这么一出。”
我感觉宋先生讲的,也有一些道理,就说:“有这样的儿子,确实挺让人无语。”
宋先生说可不是吗?要是他孩子以后这样,他就直接把孩子给掐死,以免老了不会动了,被孩子给气死。
这时,苏鸽忽然‘嗯?’了一声。
我连忙转头,看向苏鸽,问:“怎么了?”
宋先生也紧张的看着她:“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苏鸽摇了摇头,说:“如果真的有问题,那我反而不感到奇怪了,恰恰相反,这房子,我看了所有角落,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宋先生说:“我还以为啥呢。”
“不过……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跟着齐大柱,苏鸽这些人,也算是走南闯北过了,说:“话可不能这么讲。”
“这就好比一个人生病了,如果没有任何症状,那还真不一定是好事儿,因为没有医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