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覃十九突然狂叫。
“陈宗师,你一定猜错了,我师父怎么可能是血魔宗长老?他是我的师父,还是昆仑南部的长老!”
“师父,您快说句话,说您不是血魔宗的长老!”
郑竹沉默不语。
这令覃十九的心直线下坠。
“小陈,你或许真的错了,我怎么可能是血魔宗的长老呢?你若是拿不出证据,老朽会生气的。”郑竹沉默良久后开口,脸上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陈江河负手而立,身子如同不老松般笔挺。
迎上郑竹深邃的目光,陈江河淡淡说道:“郑前辈,事到如今您还在跟我装蒜么?只要我对黎永春或者武承平动手,二人就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我实在不愿意让您面子过不去。”
郑竹哈哈大笑。
很显然,他没有怀疑陈江河口中所说的方法。
因为他也能做到。
“陈江河,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怀疑到老朽身上,到底是什么细节让你怀疑到我身上?”郑竹变相承认他就是观主本尊,让覃十九神色颓然,默默攥紧拳头。
自己的师父竟然是血魔宗长老?
陈江河背着手,在主殿内踱步说道:“其实我一开始确实没有怀疑到你身上,因为你为人和善,我从来没听说过你与人有矛盾,再加上你又是昆仑南部的长老。但当我与武承平对峙的时候,你一直在旁边缓和气氛,看似合乎情理却能够从另一个角度解读,你害怕这把火燃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