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亲,用自己的能力,经常保养着它,让它能够使用到现在。
突然,她大哭起来。
要说缘分,也是凑巧。此时,廖苕货刚好经过这里。
廖苕货此时,已经在容钢一带混了,跟着某个大哥,做些欺行霸市的行为,但是,他毕竟年轻,只是冲动,只是硬杠,还没有坏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一个完全绝望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拼命抓住。况且,此时的廖苕货,倒是有一点真正的关心。苕货看到燕子在哭,出于本能,他对老同学,或者自己追过的人,那种本能关心,还是有一点的。虽然,后面的事,他做得有些不地道,不太像一个男人。
“燕子,哪个欺负你了?”
燕子只是摇头。苕货继续问到:“快说,哪个敢欺负你,老子帮你打回来!”
燕子还是摇头,苕货就死问,燕子只好把事情说开了。
“莫怕,你把那个劳务公司的老板名字告诉我,老子不是吹,明天老子就找到他家,他可以躲,他家总还有老婆孩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天天去,怕他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