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套的不敢说,但肯定是出自相同的套系,这个我敢断定,只是寄语还是看不明白意思,感觉还挺诗情画意的。”骆浩东说。
宁博涛点下头,没再吭声,把视线重新放到死者的脸上,这才注意到,眼前的死者和刘美娜一样,面颊上同样有很多道划伤。“妈了个巴子,难道真的是?”宁博涛微微怔住,蓦地弯下腰,凑到尸体前,小心翼翼地扒开女孩的健美裤。不明就里的张法医正要抬手阻止,但已然来不及了。一道竖线,四道横线,犹如孕妇剖腹产之后留下的疤痕,深深刻在死者的小腹上!
不远处,何兵正在给一个自称认识死者的年轻女孩录口供。女孩说自己叫张迎春,而死者叫谢春燕,23岁,和她是老乡,两人一年多前从外省来盛阳打工,一起合租住在小巷尽头拐角处的一间平房里。
“老家哪儿的?”何兵问。
“齐河市双沟镇永成村。”女孩说。
“你们在什么地方上班?”何兵问。
“蓝豪演艺歌舞厅。”女孩说。
“具体做什么的?”何兵问。
“服……服务员。”女孩略带迟疑地说。
“好好说,做什么的?”听到死者在演艺歌舞厅上班,再看看死者的穿着,何兵心里就有数了。
“陪……陪酒小姐。”女孩轻声说。
“昨天谢春燕几点离开家的?”何兵问。
“10点左右,比平时稍微早那么点,但也算正常,通常我们上午11点到歌厅就行。”女孩解释说,“平时我们都是一起上下班,不过这几天我‘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得厉害,跟歌厅请了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