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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从这个学校滚蛋之后,就没有人敢轻易地和我们犯葛了,因为现在我们是老大。生活在悄悄地改变,我也在改变,我们变得异常的虚荣,有人要是和我们照眼,等待他的必定是一顿群殴,我们的小圈子也在壮大,君乐还收了一帮小弟,与伟哥不同的是君乐收保护费的时候完全是自愿的。即使这样我们对金钱的欲望还是不断地膨胀,有人戴数字的CALL机我们就要戴汉字的CALL机,有人戴汉字的CALL机我们就戴手机,就这样无聊地攀比下去,没有人去想为什么要这样,因为大家都这样。
寒假很快就来了,我们被告之释放一个月的时间,附加条件是写一些怎么数也数不清的作业。当然对我来说等于没有。寒假天气出奇的冷,凉得像是要把谁冻死似的,我蜗居在家无所事事,条件是我的父母必须不在家,不然的话我就要装出一副热爱学习的样子去看那些令人反胃的东西。这个寒假我过得并不愉快,和以往一样充满压抑、束博和无奈。我有一个可怕的发现,那就是我的家还没有学校这个监狱给我的自由来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