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雅慧说要把苏黎从苏府接来,不过二日,苏府大轿就停在了千府门口,而千殊也出人意料地下令,把久迁别院的叶封心给叫回了府里住下,这千府一下子就热闹了不少。
意荏坐在屋前绣花,绣了半天静不下心还是只有半个花骨朵,她烦躁地拆了线将绣样扔在了地上,想想舍不得,又弯腰捡起,路间却凭空冲出来个雪球一样的东西,叼了她的帕子就跑。
“喂,我的帕子,哪来的小狗啊?”意荏提了裙子就追上去,真可谓是诸事不顺,连狗都要欺负她。
意荏追着那雪球一直从南边跑到东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门心思地追狗忘了看路,一个不慎就与前面的人撞个满怀,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后跌去,一个屁股朝地摔得铁青,一个趁势倒进了身后之人的身上。
“哎哟,是谁啊,这么莽撞。”苏黎娇滴滴哀嚎一声,双手紧攒着千殊的衣襟,脑袋也恰恰好贴在他胸口,而千殊,出于没有防备,只能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护住苏黎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