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作品应是法斯宾德将个性化更多熔入大众审美的实验作品 葬礼后被耻笑、监狱中的痛苦……在同情维尔泽的同时,法斯宾德真正着墨、真正可怜的却是站长夫人 看似是玩弄男性的蛇蝎之女,但在维尔泽面前,她只是满足虚荣和释放欲望的工具 这种不正常的以占有为要义的婚姻关系自然诱发颠覆男权的力量 同为法斯宾德的早期观点:女性获取力量靠的是性和金钱 滥交和金钱诱骗使站长夫人占据主动,这一切都在邻居们的窥视中 而维尔泽首次法庭上的申诉可解读为其被改造成“女性身份”后对窥视的男权暴力的进攻,自己从一个男权维护者沦落为解构者 法斯宾德对站长夫人并未作道德上的评判,尤其结尾夫人的哭泣与维尔泽一念间的谅解,给人以“不得已而为之”之感,也加深了女性形象的复杂性 看似骗局得逞,其背后使人同样顾虑站长夫人未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