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版)让人不忍苛责的电影 娄烨的作者性或许可归结为一组人因为共享罪恶或秘密形成的粘滞关系,该关系与物候及政治环境同构 这种作者性在《超酷》、《超酷》当中找到了完美的载体 但在此片杨警官角色的处理上出现了致命的无力 如何让杨警官卷入事件 在叙事上以诸多黑色电影手笔让其陷落,但在视听上却先验地将其纳入罪恶同盟 娄烨电影甚少讨论“观看”与“被看”,而是讨论“同在”,在其标志性场景中(春晚的小舟,风雨云的汽车),人物视线都是不相交的 因此,杨警官前半段一直缺乏说服力,直到关于父亲车祸的暴力回忆浮现,他才签署了与罪人的契约 而这种共同的“体验”离开了物候或政治环境的迷雾,需要更细的笔触去描绘 如何闪回,以什么为依据闪回 以风,以雨,还是以云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