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或者说,她根本没觉得有什么责任。
不过是一些房中情趣罢了,又没闹出人命,多大点事。
这种事情,京城的哪一个青楼里没有,大户人家关了门,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姜云心只觉得心里沉甸甸,但是也知道,这事情没办法。
青楼在这个年代是一个合法的存在,青楼女子是最低级的身份,她们的死活,轻如鹅毛。若是有被虐待致死的,闹大了还能追责。
如今这样,一方给了钱,一方收了钱,自己也没有拼死反抗。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房门一关,都叫情趣。
不过是一时激动,手有点重罢了。
就算她心里不痛快,这些人都谈不上犯法,要让那些被折磨的姑娘站出来作证,更是不现实。除非你能把她们生老病死一生都承包了,要不然的话,她们还要靠这营生,谁敢得罪妈妈。
方明宴道:“那我问你,司嫔可曾陪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