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她并非我亲生,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曾经那么辛苦把她带大,连一点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说重点。”殷立华是一个干脆的人,没耐心听她废话。
白桂英为了掩饰自己的品性,她将脏水一个劲地往玉梦溪身上泼,“她上学时跟一个野男人鬼混,不好好读书,做为一个母亲,我就对她管教了一下,就引起了她的逆反心理,一心想致我于死地。”
殷立华听着,情绪并无波澜。
白桂英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信了,还是不信。
或许他信与不信都不重要,他也就是随口一问。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提着伤心。”她又叹了口气,打听地问,“她在你公司做得怎么样?以前在京氏也是副总吧?”
这是白桂英后来去调查的,天天守着酒吧,女儿又改了名,再加上女大十八变,根本也认不出来。
毕竟她小小年纪就那么狠,长大以后有了势力,倘若知道她这个母亲还活着,指不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白桂英怕玉梦溪,上次死里逃生已成了她一生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