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还真是看得起自己。”沈烽霖慢慢悠悠的看了她一眼,也只是一眼,眼神里满满都是不自量力四个字。
江清河攥紧了裤子,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尽、道不出的委屈惆怅,真正把满腹心事演绎的淋漓尽致,像是有苦说不出,也不愿意说出来的深明大义。
“我沈烽霖还不至于对不相干的人生气,我沈家也没必要去责罚一个不足轻重的人。”
江清河倏地脸色惨白,浑身上下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她道:“是我说错了,我知道我人微言轻不应该、也没有资格和三爷谈什么,可是我不想因为我让您和天浩之间心生间隙,天浩自小就崇拜尊敬您这个三叔,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
“江小姐说的太严重了,你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可是——”
“我之所以责备他,是因为他言而无信、始乱终弃、自私自利、独断专行,更是无法无天,我沈家身家清白,做人坦坦荡荡,可没有与人暗度陈仓更是珠胎暗结这个先例。”
江清河低下头,两只手紧紧的缠在一起,“还是因为我吗?”
“开车。”沈烽霖关上了车门。
江清河摇摇欲坠了好几下,最后更是顺着旁边的车子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