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鸿猛地惊醒,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血迹?
而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李员外长吁短叹着再次把百晓生请了进来,往他手里塞了两大块金锭子:“我这儿子莫不是傻了?可有药医?”
百晓生笑眯眯地给了李惊鸿一颗药丸。
李惊鸿就这么想起了前尘,他想起薛十六为他生生受了绝情门的六刑,又自愿抽了情丝,以一生杀戮为代价,保住了他的命。
她已不会再爱他,可他知道,若不是因为爱他,她这一生本可以拥有更多的东西,无论是爱情,还是自由。
李员外没想到吃了药的李惊鸿反倒越发消沉了,快把头发都愁白的李员外做了个重大决定。
于是,一个月后,李惊鸿再次被人绑着进了喜堂。
李员外在高堂上淡定地坐着,唇角还挂着笑。
李惊鸿气红了眼:“爹!你这是逼良为娼!你这是犯罪!”
李员外假装没听到,指挥人押着李惊鸿拜堂。
李惊鸿气得差点吐血,再次声明:“我不拜!我就是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