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修然对她笑了笑:“若说我在梦里时,那个梦中的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一个理由坚称小言不会害我,哪怕我也曾跟父亲和母亲说了无数次小言一定不会如此,但终归缺少一个证据……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酿成了最后的悲剧。
“所以当我在梦中得到了一个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哪怕有可能不是真的,我也绝不会放弃。”
他说着就又轻叹了口气笑了:“至于把这些解释给所有人听,那又太麻烦了还多生事端,故而我只需一口咬死告诉他们,小言是为了救我,他自己也中蛊了就好了。”
程惜是知道肃修然这样的人,遇到这样重大的事一定不会草率,但没想到他心里已经转了这么多圈,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果然有智商有城府的男人不是那么好猜的,好吧,肃修言也并不是没有城府,至少他语焉不详说话捡重点这一套也玩得很遛……都是奸商。
肃修然看程惜沉默着不说话,就微微笑了笑:“小惜,我能看得出来你对小言的心意,他如今身子不好,还需要你多看护了。”
程惜点点头,想了下又问了他一个问题:“肃大哥,如果你和修言的蛊互换了一下,你这里的是母蛊,他是子蛊,你会为他引蛊吗?”
肃修然弯了下唇:“自然是会的。”
她想了下,实在没什么别的要说:“肃大哥来这里是为了看修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