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英在《这里是上海》中讽刺有钱人由于奢侈糜烂的生活,得了“风流病”。“这病说起来不是也很好听吗。叫什么——啊,叫什么‘风流症’吧?不还有一个时髦的名字,不是你们也知道吗,叫作‘文明病’的?到底是文明人才长得出‘文明病’,我们高攀不来。单只说我们的衣着就离开‘文明’两字远得很呢。”[7]“一个人要是‘为活着而活着’,不用说,监狱变成了一座最合理的、最佳妙的寄托人生的场所,然而,起码人的欲求比一头猪栏里的肥猪,贪恋着一条泥泞沟还要高些吧。”[8]骆宾基的小说《乡亲——康天刚》中,康天刚访山寻参,十七年没寻到山参,按照当地的民俗,人们已经认定康天刚是挖人参的克星了,康天刚也默认了自己是挖参的克星,但当他决定跳崖时,峰回路转,他居然发现了一棵千年老参。李辉英的《丰年》中,“关帝庙全部炸毁了,被炸断了一只肩膀的悟空和尚,压在零碎的瓦砾中,还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随后,又一颗炸弹炸上他的身子,全身分了家,他才把灵魂游上了天国,不在人世上念那句大典了”[9]。在残酷的战争面前,宗教是如此苍白无力,作者讽刺了悟空和尚的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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