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姐有些微凉的手覆在姜稚鱼的额头上,接着说,“还有点烧,药要记得吃,这几天就不要上工了,休息两天。”
姜稚鱼张了张嘴,但没有吭声。
沈言肆去救她,倒不是为了让她感谢的吧?估摸着只是为了让她别被玩死了,毕竟她还要为陆思意废掉的两条腿赎罪。
艳姐看着姜稚鱼憔悴的模样,有些欲言又止,她想说,或许只要姜稚鱼聪明一点,对于沈言肆委婉可人一点,或许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可这些,不该是她这么一个事外人说的。
艳姐拿着姜稚鱼换下来的衣服,拉开门准备出去,却在门口看见了一个屹立的身影。
“沈少。”
“她怎么样?”
“有些低烧,身上有点伤,已经处理好了。”
“嗯。”沈言肆朝里面看了两眼,吩咐,“你先走吧。”
艳姐眼眸不抬,应了一声就离开。
包厢很大很空旷,弥漫着淡淡的药膏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