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姐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您还真是胆子大,老太太那边的人刚走了没多久,您就不怕他们折返?”
“折返了就折返了,反正我也没打算躲。”沈言肆抿了口茶,靠在沙发上,两只腿交叠着,“我最近不在,你像是玩的有些疯了。”
艳姐嘻了一声,脉脉含情的眼眸看向姜稚鱼,扭着腰坐在她的身侧,“哪里是玩的疯了,您瞧着这帝世,不还是跟往常一样井井有条?再说了,你这满门心思都在姜小姐身上,哪里还能说我?”说着,艳姐用肩膀戳了姜稚鱼一下,笑眯眯的,“姜小姐,您说是吧?”
姜稚鱼浅浅一笑,“艳姐的意思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倒是懂了?”沈言肆瞥了姜稚鱼一眼,见她嘴角绽开的笑意,也弯了弯唇,“那些老东西安置的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了,就一个叫杨权的老匹夫,死活不开窍,我送过去的姑娘都被原封不动的赶回来了。”艳姐轻叹,带了些恼意。
“杨权在A市的地位不低,是出了名的德高望重,在外慈善捐赠一件不落,跟家里的夫人恩爱有加,这点小手段,他怕是看不上眼。”沈言肆低吟。
艳姐啧了一声,“您这说的我都要信了,我手底下培养的姑娘各个单拎出去都是有本事的,也不瞧瞧沈氏的其他股东被迷成什么样了,看来这个杨权,我是要亲自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