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玉一滞,到也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袁澄娘瞧向蒋函玉,见她还抹着泪,微叹了口气,“文玉说的没错儿,好歹是婆婆的娘家,也是外祖家,函你玉你这么说岂不是没给外祖家留半点颜面?文玉是待你好,你又如何拿话伤她?你们是嫡亲的姐妹,怎么还要闹起来。”
蒋函玉剁了剁脚,“我、我……”她被堵了话,实在是再也挤不出话来了。
袁澄娘头心微涨,被这两姐妹的话闹得头疼,不得已只好再开口,“你也别将这事怪到文玉身上,又不是文玉替你定了这门亲事。婆婆虽为你作主订了这门亲事,家里头不还是有祖母与大爷在,他们自是会为你作主,你且等着就是了,千万别想多了。”
蒋函玉听不下去,越听越觉得别人都没将她的事儿当真,气哼哼地道:“你说的倒好听,亲事哪里能这么轻松地就解决了?”
袁澄娘知道退亲一事对女子的伤害,不光是心头的伤害,还有对名声的伤害,退过亲的人,想再找门好亲事都是难找。“你要是不乐意听我说,就别听了,我也没指着你真把话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