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纸条的最后面还有一句备注:“来电请讲明是TPC公司的学术代表。”
乔建彬更补了一句:“不必跟那些医生提费米的名字。”
这话可太莫名其妙了,费米的客户,不能提他的名字?
为什么?
任尔东反而对这个费米产生了好奇:“他在肿瘤医院闯了大祸吗?为什么连名字都不能提?”
乔建彬搪塞道:“没有,就是肿瘤医院那边出了点状况,我们公司的市场遭到了蚕食,需要你过去讲一讲药品的疗效,稳固一下基本盘。”
“为什么是我呢?费米不能讲吗?”
“你觉得一个从来不到公司上班的人,会懂学术吗?好了别问了,让你去你就去。这边的工作我都替你干了,你就光去讲讲课,还能领到大红包,知足吧。”
“嘿,你说的怪轻巧,我这事去血液科、乳腺内科讲课哎,我得重新学习肿瘤特药部的课件,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比办会还多!”
乔建彬拉长了脸:“那你是不想去讲?”
“讲,”任尔东赶紧服软讨好,“老大你安排的活我什么时候拒绝过,我就是好奇这个费米到底是何方神圣,公司对他也太包容和照顾了吧?”
乔建彬狡猾地反问:“那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至少也是个官二代,老爹位高权重,”任尔东讲出了自己的猜测,‘或许他爹妈就是肿瘤医院的高层,所以才能在医院里横着走,把所有科室资源都攥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