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树明握住了她的手。
“你别紧张,这事情不难办,万一你被人看出了端倪,那才麻烦了。”
魏长娣缓缓地吐出口气,“好,你放心吧。”
……
战叔住院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东西,突然间就上吐下泻。
战叔在战场上受过重伤,身体底子很虚。
战婶儿生怕引起他的旧伤复发,加重了病情,急忙找人把他送到了医院里。
连崇山也赶来了。
好巧不巧,战叔和连周河被安排住在同一间病房里。
连周河这几日身体康复了许多,还有了骂人的力气。
他对连崇山吹胡子瞪眼睛。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连崇山确实该骂。
自己亲爹住了这么长时间的医院,他一次都没来探望过,而一个熟人生病了,他反倒心焦不已。
怎么看,连崇山都做的不对。
连周河声如洪钟,骂得滔滔不绝,整条过道里都是他的声音。
大夫和护士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