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我今日来寻你的原因。你可还记得你娘亲当年带来的竹简都放在何处?”
柳如烟杏眉轻拧,水葱一样的手指在右边的脸颊上微微点动。
“自从娘亲过世之后,爹爹一来担心自己睹物思人,二来担心娘亲的东西或许还会引起其他的麻烦,便将娘亲所有的东西都封存了。若是要找,只怕是要费些功夫。”
见封语面色凝重,柳如烟即刻递上一抹笑意:“我还是让父亲寻一寻,或许能找到呢。”
说完了关于枸骨子的事情,封语又与柳如烟说起了闲话。
封语在凝辉药堂坐诊的这些年,见多识广,加上他人又风趣,与柳如烟谈天说地,不知不觉之中,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经全然墨汁一般得暗了下来。
另一边。
书房。
一本发黄的卷轴摊开放在桌上,百里翼每看两眼,便觉头晕脑胀,阵阵的不舒服。
“祁连!”
话音才落,便听屋外祁连小跑而入。
他鼻尖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王爷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自打坐在书房看书,没有一会儿就要唤他一次。
单单是桌上的茶水,他便已经换过三四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