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是二哥。”
安陵宗玉突然伸手夺下了她的酒杯,说道:“他行二,和老大是双生,可惜老大夭折,他捡了个便宜就成了嫡长子,这才当了太子。”
“哦。”宫壁禾点点头,舌尖在唇角画了一圈,肚子突然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叫唤起来。
她叹口气,可这桌上的吃食精致的不像话,小巧的不像话,少的不像话!
“这他娘的!喂猫吗!”
宫壁禾叱骂一声,干脆抱着手臂趴在了桌上,气鼓鼓的瞪着地面。
尚没闹懂她情绪转换的由头,安陵宗玉皱了皱眉,也低身下去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宫壁禾侧过头来,噘着嘴,满不高兴的看着他。
身后的花铃,坐在蒲团上是坐立难安,感觉自己像个被遗弃的孤儿,她的厉王殿下怎么能对这女人如此温柔?他的温柔,他的爱,他的好,都应该是自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