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骂骂咧咧,又去翻江琬穿戴在身上的珠宝首饰,最后连茯苓的银耳坠都不放过,这才背着硕大的包袱满意离去。
不过片刻,内间的嬷嬷觉察不对劲便出来看。只是江琬三人所在的地方被一扇屏风挡着,她并没有看见。
嬷嬷一眼看见放在桌上的药方,想起小陆氏的嘱咐,也顾不上疑心人都去哪儿了,抄起药方便走出去与江二爷等人说。
药方上都是寻常药材,江家管事处那都有,陆娴便拿了药材亲自去厨房熬药。
等药熬好了正要喂小陆氏喝下,之前一直替她安胎的大夫姗姗来迟。嗅着空气中弥漫开的药味,他眉头一皱说这药不对劲,先不要喝。
“不对劲,怎么会不对劲?这是琬妹妹亲自替母亲开的药方,她医术高明,在外素有再世扁鹊之名。”陆娴愤愤不平为江琬说话,随后又环顾四周,“咦,一直没瞧见琬妹妹,她人呢?”
江二爷暗道不妙,连忙让人拿来药渣让大夫检查。
大夫翻看了药渣又讨了药方仔细看,忽然一拍大腿:“哎呀这不是安胎的方子,这是打胎的方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不可能的。”陆娴抢过药方看嘴里又念念有词,“这个药方我记得,就是当初琬妹妹开给姨母的药方。当时她说是从民间哪个稳婆那听来的,我觉得有趣就多瞧了几眼记在心里。若这是打胎的方子,莫非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