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兴跟了鸿远小十年,是江府的家生子,还跟着鸿远出去游学三年,难不成这样的奴仆还会被收买?!”
一直跪在旁边的阿兴连连叩头:“老夫人,老爷,吓着少爷是奴才的错,奴才认,哪怕老爷现在打死奴才都行。”
“可这背主一事,绝对没有,奴才死都不认!奴才是愚笨了些,可到底跟着大少爷一同长大的,绝对不会背叛少爷的。”
人家奴才老早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这会儿又这般表忠心,江浩文愣是找不到半点漏洞来。
只瞪着江晚宁:“那你为何今天起来这么晚?!这都日上三竿了!”
没等江晚宁说话,江老夫人的拐杖又落了下去,“晚宁昨个脚伤了!脚伤了!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记得住?!”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爹的,眼里向来只有晚歌和鸿远,晚宁这么出息,这么好你都看不到。”
“鸿远受伤你着急忙慌半天,晚宁昨天歪了脚你屁话都没有,就像是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小心晚宁不认你了!”
江浩文喊道:“不认就不认!老子早就不想认她这个闺女!”
江鸿远昨天计划的失败外加受了重伤,这让江浩文恼羞成怒,口不择言,把心里话竹筒倒豆子版哗啦啦的往外倒。
“逆子!逆子!”江老夫人真要被江浩文气死了,她让佩姑扶起自己走到江浩文身边,准备狠狠的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