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长远心系着凤笙离此刻是憋着气的,害怕一不小心又拿自己撒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长远一只手指指外面,笑道:“奴才,去去就来。”
不等凤笙离应声,长远脚上装了风火轮似的,迅速消失在这气氛微妙的房间里面。
饭毕,凤笙离如往常一样,窝在书房里看书,唐洛洛则是打着哈欠,坐在一侧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没半点女人的样子。
“你若是乏了,便去睡吧。”凤笙离眉头皱着,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后,才道。
唐洛洛立即正了正身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今日那丫鬟告诉我,我打碎的那只花瓶,是先皇后的遗物?”
昏暗的烛光在微风的作用下摇曳着,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唐洛洛见凤笙离久久沉默,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正欲将目光收回来,却瞥见了右侧桌角摆着自己赠与凤笙离的澄泥砚,一时间,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