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泯君把那布条捡起来,叹气道,“用的是‘善极’,这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丢了会伤人,埋进土里这片土也就废了,烧了吧,闻到的人又会死……”
我咋舌:“毒性如此强烈?”
无泯君道:“嗯,以前很有名的一个医师钻研而出,并无解药。”
“这么恶毒的东西,还叫‘善极’……”我摇了摇头,不免想到了那位酷吏留善。
无泯君抿了抿嘴,道:“那医师名常语极,同酷吏留善有段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往,这药,是纪念二人感情的。故各取两人名字中的一个字罢了。”
……还真和留善有关系!
我无语道:“我倒是有个法子,知道该丢哪里。”
“嗯?哪里?”
“粪池。”
“……”
“好法子。”无泯君肩膀微微耸动,把布条递给我,“你让下人丢去粪池里吧,小心别碰着。”
我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道:“你……便这么放过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