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绾带着东西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看着墙上和爸爸的合影,指腹小心翼翼的蹭过,动了动唇,轻轻的唤出两个字,眼泪无声的砸下来。
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无论她叫了多少次,爸爸都再也不会回答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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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谭谌来说,日子似乎又变得很难熬。
事情得从七夕节过后说起,谭谌满心欢喜的以为,他的顶头上司和老板娘一定会甜蜜得如胶似漆。
结果,自从七夕节过后,远山集团仿佛笼罩了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
眼见着要变天了,谭谌胆战心惊的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傅总,明天柳州那边的行程要推掉吗?”
伏首案前的冷峻男人头也不抬,态度疏离淡漠,嗓音低沉:“推什么。”
谭谌低着头,“明天似乎是小姐父亲的忌日。”
傅琮凛抬眸,视线在他身上扫停了不足一秒。
谭谌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头垂得更低,就听见男人淡淡的质问:“似乎?”
谭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就是的。”
傅琮凛偏头看向落地窗,天空灰蒙蒙的,仿佛快要下雨。
男人沉默着,片刻后,“谭秘书,以后时绾的事情,就不用再跟我汇报了。”
谭谌心里提着一口气,虽然疑惑,但什么也不敢问。
“是,那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