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柴和黄盐自然是指天作誓,绝不透露西岭弟子的身份,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晚上回到家,两人都很高兴。买了几样卤菜和一壶酒带回去,庆祝一下。
当夜,两人喝到月上中天酩酊大醉,醉倒后,在地上就睡了。
黄柴又梦到自己来到了当年那个打过自己的甘州城门令家,但是这次他没带刀,他是空手来的。
城门令一家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讨饶,黄柴看着跪在他脚下的公子哥,抬脚将这个曾把他打得一个月下不来床的公子哥踹翻在地,说道:“你也有今天?当初你打我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哈哈…”
大笑了很久,黄柴抬起一只手,一抡。
然后城门令一家老小立即横尸当场,全部尸首分家。黄柴瞧见地上的鲜血往他脚下流淌而来,他不禁快慰又兴奋的蹲下来,用手指沾了点似乎还温热的鲜血,将手指放入口中吮-了吮,觉得甜甜的…
第二天天大亮两人才醒来。
黄柴见天已大亮,哎呀一声,紧张的跳起来,不过忽又想起今日他俩休息,不用去秋实客栈上工,又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对黄盐道:“二弟,你说这段日子,咱们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