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问题,陈嗔提早便站在了郡衙大门外,向城门至此必经的方向张望着。
不同于李延熹那次,是皇上贴身的太监总管刘和亲自送来的诏书,这次来的只是宫中专门跑各郡县宣诏的宣诏官。
由于各郡县与上京之间路途遥远,宫中内官脚程慢,故而一般情况下,为了不耽误事,到各郡县宣读诏书,都是由耐力好擅骑术的宣诏官来完成。
宣诏官身着宫中禁卫军铠甲,胯/下骑着高头大马,由远处踏马而来,那叫一个威武霸气。
陈嗔率领着郡衙上上下下大小官员衙役三十多个,早早就在郡衙外的长街上列队。
惹得周围行路的百姓都忍不住好奇停下脚步,议论纷纷,猜测这郡衙是有什么大事。
有那消息灵通的,一早便听到了新任女郡守死于阴山的传闻,当下便与身边的人相互耳语。
“我听说女郡守死在阴山了,这陈嗔恐怕是要上位啊!”
“真的假的?!老郡守刚出意外还没满月,他闺女又死啦?你说这不是人为的,我儿子都不能信。”
“可不,两个郡守都死了,那郡守位置又不能空着,你说接任的能是谁?还不就是这个陈都尉。”
“如此看来,两任郡守的死,怕是都和他脱不了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