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沉默,没了话。
照做。
生火盘,架上一壶水,俩个杯子,静静的陪范大夫坐在外边,听他说,听他念,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
直到夜深。
范大夫才起身走。“多谢你,也谢你媳妇。”
他递过来两吊钱:“收下吧,不然我不会心安的,我知道你们不会认,但还是觉得这事得谢谢你们的帮忙。”
他都懂。
这小两口有想法。
傅凛看着掌心的铜钱,不知所措:“那,我送你回去。”
范大夫倔犟摆手:“我还没醉,就是找个人说说话,偏生这个村里就你最孤独,谁也合不来,这些胡话就只能难为你听。”
他走的潇洒。
头顶冰凉的月光撒下将他一个人的背影拉得很长,随着晚风拂过傅凛竟然有种错觉。
这范大夫好像随时都能被吹走似的。
俩只小包子都已睡下。
傅凛一个人在门口收拾东西,陈卿起身出去,除了在空气中摇曳的灯笼外边竟然不见一丝灯光。
“走了?”她接过傅凛手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