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位义父何许人也?
干掉一位小小的协军校尉,还不跟玩儿似的?
“你找个理由,邀请他到河清县赴宴,不能让他起疑心,所以你这个局,不光要邀请他,还要连同你的老上司樊弓,也一起邀请过来吧。”
“义父是想把樊弓也一起收归麾下?”牛犇看似憨实,实则内心灵巧。
“他若肯臣服于我,对你不也是好事儿一桩吗?至少日后六县防务的问题上,无人再来掣肘你。”
其实,对于牛犇这位老上司樊弓,牛犇的内心也是十分复杂。
老实说,樊弓跟牛犇关系以前还是不错的。
牛犇也不想跟樊弓闹的太僵。
奈何他这次火线升迁,导致二人心中有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宴会的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办,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即可。”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南希尧既然是南疆的弃子,那么继续留在平康府中,也就没用了。
倒不如来上一场鸿门宴,杀鸡儆猴。
收了南希尧兵权的同时,震一震那樊弓。
“若是此番顺利的话,六县兵权就尽归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