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干这种活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啦,但我的手艺却不减当年。我把面粉口袋妥妥地堆在门上,只消一推门就能成事。我跳下椅子,从西皮办公室的正门退出来,回到街上。西皮还没现身,这最好不过,但我知道,他通常在差5分3点的时候晃悠回来。我在街面上等了一阵,很快就看见沃特伯里老兄从街角冒出来了。我见他穿过正门,便拔脚到附近转转。我的原则是,事发的时候得躲远点。
考虑到风霜雨雪等综合因素,据估计,西皮眼睛上的鳞掉下来应在三点一刻左右(格林尼治标准时间),因此,我在柯芬园的小土豆大白菜中间转悠了约莫20分钟,然后依原路返回报社。我爬上楼梯,走进“闲人免进”那扇门,满心以为会见到老西皮,哪知道眼前赫然是沃特伯里那厮——我的一腔讶异懊恼可想而知。只见他公然坐在西皮的办公桌前读着报纸,好像这地方是他家似的。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一丝面粉的痕迹也没有。
“老天!”我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