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这才慌忙跪地,磕头谢恩。
见状,莫吟初只是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对医术有如此热忱,又天资聪颖,这个小徒弟收了,她也不亏。
翌日,莫吟初便听说小安子去了莫家,大约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病人,听吴炎说,那小安子被吓得不轻,却还是给莫振川搭了脉,而后口中喃喃着,也不知说了什么,便回了宫去了。
又过了一日,小安子直接寻到了王府来。
一见到莫吟初,小安子便是跪地行了礼。
莫吟初淡淡道,“起来吧,特意来找我,莫非是有了什么新奇的想法?”
小安子谢恩起身,这才躬身道,“回禀王妃,奴才自从见过莫老爷之后,便回去想了许久不,只想着,莫老爷这心瘾,问题定然不会是出在心脏上,而是出在了这儿。”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道,“倘若,能将脑袋里,记着福寿膏的那一部分给切了,不知这病症是不是就好了?”
闻言,莫吟初看向小安子的眼神不禁带出了几分欣赏来,“你居然能想到这一点!”
要知道,在这些故人的认知里,还是觉得开颅跟死是没有区别的。
小安子得了夸奖,微微一笑,“奴才也是想到之前王妃说要开颅救治皇上,所以才想着,能不能开颅切去一部分的脑子。”
“不瞒你说,是可以。”莫吟初淡淡道,“但,人脑构建复杂,稍有不慎,便会致人残疾,轻则失语,重则瘫痪,痴呆,而且,也并没有办法确认藏在这心瘾的脑子,究竟是哪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