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也是押着涂山仙夙就想离去,“我没有行窃,那玉牌是病来送我的!!!你们放开我!我真的没有,掌事,掌事......”她是被生拉硬拽,直接带走了,向棋竟求助,棋竟也无可奈何。
人也被带走了,只留下桌面上还冒着热烟的药汤,以及那盘她精心做了一整天的的小药丸,棋竟也没办法。
涂山仙夙被带去了赏罚院,被狠狠地丢在了地上,这里的正厅其实与药医馆无异,只是不知那里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情景,赏罚院掌事高高在上,是个中年男子,他比之东宁更为严肃,有他在便觉得整座赏罚院的空气都想被冻住,凛冽逼人,涂山仙夙感觉到了,同自己姐姐涂山神若一样的寒气。
“权杨掌事,人带来了。”
权杨掌事摆了摆手,命他们退开,他自己在桌上拿起从涂山仙夙身上掉出来的玉牌,蹲下身来拿给涂山仙夙看,冷冷问了一句,“你认得这个吗?”
“是认得,这是病老的。”
“不错,可是这是潼峰的莫谦瑶在香孜斋门前所捡,且是由你身上所掉,你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