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是有皮肤病吗?这是我们找一个老中医配的方子,平常都是老大泡澡的时候自己擦洗或者我来的,但今天他估计没有力气...”
“好的。”
庄沫沫也没想太多,不过就是擦个药么。
然而刚接过瓶子,就听Tony又补了一句。
“那个...为了保证药效,您得抹完全身啊,就是...您懂得。”他挤了挤眼睛,将一把刷子塞给了她,然后跑了。
“哦,好的...”
哎?
不对,全身?
那岂不是她要把他扒光?
庄沫沫顿时傻眼了,可瞅瞅外面站着的面无表情的汉子们,还有一脸探寻的儿子,她叹了口气,走进了房间。
为了防止许连城的病更严重,偌大的房间里只在四周的角落里点了几盏夜灯。
庄沫沫很是不适应这样阴暗的环境,走路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直接摔了。
好不容易,她挪到了床前,将药瓶放在了床头。
2米宽的大床上,许连城睡的很沉。
他脸上那厚重的金属面具终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不知什么材质的薄皮面具,隐隐约约能看的见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