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理所当然,外来者却是面面相觑。
张松聪明些许,明白这是李云义在亲自科普齐军的种种不同。下意识的,他看向甘宁。这些东西一个文臣用不上,真正能派上用场的还是甘宁。
他暗中思忖,又一次笃定自己失算,比自己年轻的庞统才学跟自己相差无几,在李云义心中的分量,自己跟其对比,犹如云泥,相差甚远。
要是早知道庞统推荐如此有用,干脆走庞统门路,就此丢弃益州官职,加入齐军。
不能陡然身居高位,加入大将军幕府,或是任一郡太守,掌控实权也是极好的。
军士早已开动,军官落在后面,李云义这一桌,更是落在兵将后面。直到约莫一柱香的功夫,才有馒头热汗的火头军将炖的软烂的老牛肉送上。
陶瓷的器皿满登登,边上是炙烤金黄的羊羔肉,数量不多,均分下来,人人不过半斤。
最为粗劣的马肉倒是不少。骑兵作战,每战都有大量战马不得不退役,转为驽马,或是肉马。
在天下太平的时候,军士们倒是跟自己胯下的战马,能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此刻却是天下大乱,军士朝不保夕,活马价值不菲,死马却是便宜的紧。
谁都对战马没有心里抵触,在炖煮后,军士们大块吲哚,李云义也吃得热火朝天。
木屋外面热气腾腾,六月的太阳炙烤大地,晒得军营周遭的苗木没了精神,地上的水渍,也变成一团云雾,飘散在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