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年出家,长局山野之间,一心向道,待到十六七如花年纪春心荡漾自不可免,其师便让众弟子换上白布亵裤,夜观‘双修图’,第二日换亵裤,谁的亵裤上有印痕,便遭鞭打,面壁悔过,此修行直至三载,待到一众女弟子观‘双修图’而无动于衷方才休罢。
这一番肺腑之言出来,辛未心情无比畅快,不自觉搂住了陈半闲的脖颈。
“其师不知因材施教,罪其一,割性断礼,罪其二,不识人间论理纲常,罪其三,可叹你这等天子卓绝的佳女子了。”
陈半闲感慨说道,不由得手上加重了力道。
辛未顿时感觉浑身愉悦,又有劲道不足的遗憾,越发难以自持,呼吸之间蒸腾白气,浑身大汗淋漓。
陈半闲不再言语,上下其手,目光却看向远处,放佛神游太虚。
良久之后,一声哀怨叹息。
辛未垂泪自怜,说道:“陈先生,莫非辛未容貌丑陋?”
“为什么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