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宁脸色很白,这样的惩罚她是受不住的。
她理解这就是慕织弦给她的交代。
可始作俑者唐韫呢?
堂妹和未婚妻,在他心里孰重孰轻?
好巧不巧,一个号码打了进来,乔桑宁瞥到了“韫”字。
慕织弦没再解释,就像三个多月前,从她的手中抽回手机,踱步到窗前,接听。
在知晓了唐韫的所作所为后,他依然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让她对他化身“田螺姑娘”累积的好感,又回到了解放前。
正神游呢,慕织弦将她的细腰捞起来,“不打算和三哥kiss goodbye吗?”
乔桑宁抿着唇,眼神清凌凌,“你能不出去吗?今天可是周末。”
单纯不想他见唐韫。
慕织弦搓摩着她的唇角,重重吻下去,又疼又狠,“我已经陪了你两天”。
言下之意,要知足?
要趁着新鲜感消失之前,保持距离?
又或者说,男女之间从来都是一场博弈,他投入的感情和时间,必须维持在一个安全阈值,不可逾越?
“我今天打算……”乔桑宁想说,他上周说要给她买一辆车,那何不一起去看车呢?
她想买“零和”,只因这是他接手慕氏后,最成功的一笔投资。
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惜,慕织弦没等她说完,瞄了眼星空腕表,“我先走了,周末愉快。”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呵呵。”慕织弦离开后,乔桑宁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