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下招了,或许还能少受些苦头,如果不招,可有的是法子让你说真话。”
这名小厮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滴落进他面前的土地里,小厮抖着身子,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可是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强自镇定地辩解道。
“这些与小的无关。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就是个布置赛场的。”
香云看着死鸭子嘴硬的小厮,柳凝凝站着看着这一幕,手中的鞭子正欲挥出,给这小厮一点颜色悄悄。
柳凝凝刚欲挥动手中鞭子,就见刚才步履匆匆离去的管事人,身后带着四个看起来颇为健壮的小厮回来了,两人抱着两根长凳,另外两人则是一人抱着一根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
柳凝凝见状,大约也知晓了安生和香云准备做些什么,于是停下自己正欲挥动鞭子的动作,将自己的软鞭收回腰间,乐得自在,抱臂站在一旁。
管事人领着这四名小厮恭敬地走到安生面前,安生指挥着这四名健壮的小厮前去将趴在地上的,抖得宛如筛糠的小厮拉起来,摁在两张宽板凳之上。
随后安生又指挥另外抱着板子的小厮,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趴着的小厮旁,冷声吩咐道:“压着他。”
“我们东厂有一种杖刑,名为脊杖,顾名思义,就是专打脊背的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