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位置不经意间互换,两人静静的注视着对方。武匀椅子略高一些,俯视的看着景宁,他又是男人,此时神态肃正,立刻多了主导的气势。景宁有种被压迫的感觉,想想自己虽然比武匀瘦小但只会比他更冷淡,忽然对自己生了无比的厌倦。
“什么感觉?”武匀问。
景宁出了神,没说话。
武匀话锋一转,问得简洁,“和邢柯是怎么回事,你被告到公司里去了。”
这事不出意料,邢柯也就这么点儿创意。景宁问,“她投诉我了?哪方面?”
“她说你态度极度恶劣,工作敷衍。”
“真是客大欺店。你信吗?你这是奉命来处理我的?”
“我是来了解情况。但是事情发生后你没有第一时间汇告诉我是最大的失职和失策。说说吧,事情的经过。”
“没什么好说的,她诬陷我。”
“没必要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与她有什么好处?”